依旧是那个小兵😂
本来正儿八经的一篇文,写到一半沙雕的作者为了满足一下滑稽小小的YY私心还是忍着惨不忍睹的文风piapiapia开了这篇......
临时起意,目不忍视,描写为零,啰里吧嗦,文渣勿嫌
且看做正文序幕吧......
小兵体叙事
耿直的孩子终于试图去理解了【滑稽】
各位道友食用愉快
以下。
近来天着实有些冷,真真恨不得把手上冰的人透心凉的兵器甩开,我重重跺着脚试图蹦跶蹦跶取暖,嗯,效果甚微。
兴许是天凉的过快了,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护法竟然安然待在自己院里侍弄起花草——护法喜花,这我倒是知道的。据说前段日子江湖上颇不太平,护法领命在外足足待了两月才归。关于在外干了些啥,就不是我们这些小卒可过问的了。
我咽了咽口水,颇觉不安。
护法在外两月一院子花无人照料,恰巧他外出前几天又不知撞了哪门子邪,教自己迎面碰上护法。一双桃花眼盯着自己笑盈盈看了半天直到鸡皮疙瘩起了一路,笑嘻嘻一合折扇:
“呦呵,就你了,本护法有要事外出一段时日,正好你守院子,顺带把那后庭的花花草草照料一番罢。”
顺带照料……只要浇浇水不让它们干死就凑合了吧……
“——若是出了毛病,”护法幽幽接上,脸上带笑,“晓得了?”
我被那语调悚了悚,吓得开口维诺,待护法悠哉悠哉远去才忽然想起来——
自己什么时候种过花啊?!
那一院子名贵花种,个个娇贵的很,饶是后来护法甩了一本花卉名录给我也仍然不能阻止辣手摧花——多多少少都有些萎靡了。伺候花比伺候人还难过,这是我最大的认知。
不论怎么说,对于某丛植株,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成就感的。护法出行前那丛植株便耷着,院内光照最好的一片地辟给了它,想必是什么名贵花种。起先还没注意,后来兴许是那植物在自己的“摧残”之下竟比护法照料时的状况还好些,有几株甚至开始打出了小颗粒颗粒般的花骨朵——可把自己厉害坏了。
“然那也不能掩盖你把护法一院子花种毁。”和自己一起守门的小兵有些同情地望着我,叹了口气,“下次可得让弟兄们记得啦,遇见护法绕着也要避开。”
我刚想回一句护法轻功上乘无声无息绕到你身后都易如反掌若真是打定找你怎会避开,忽的那满院景色闯入脑海——护法估计已经到后院罢——命途多舛,命途多舛啊。
然事后护法似乎并无不满,满院繁花不看,光凑到那打了骨朵的植株前,绕着转了几圈嘀咕了一句。
“……怎么长的这么好?”
嗯?
我发誓护法的语气有些莫名遗憾。
对自己的智商有了初步认知的我这次坦然了,不明白聪明人就不明白吧。怀揣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我又有兴致和其他小兵闲扯了。
“真该说你运气好,”守门的小兵宽慰般拍了拍我肩膀,“据说那花是教主赐的,叫什么罂粟来着,护法似是对那花极为上心。”
“难怪,我看那花种在最好的一块地上……”
不止一次看到护法提着满满一壶水对着那花倾洒了,上至花骨枝叶,下至植根沙土,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从里到外将那植物浇洗的绿油油不染纤尘,虽无树枝却常见护法手握花剪细细修整——想必是分外上心了。
等下……那玩意儿原来叫罂粟吗?
我皱了皱眉,忽然发现事情不简单——这名字似乎在那本书上看过——因为书上画的是开花时模样也难怪不知道——貌似不宜重茬种植不耐湿……
嗯嗯嗯?
哪里不对?
我又细细想了想,那次扫院子看到护法手持花剪修枝,那大手一挥看得一边的我都心惊肉跳,当事人似乎并未觉不妥,动作不停洋洋洒洒,簌簌残叶落下还伴着……那天看到的是花骨朵吗?
又想不明白了,罢了罢了,聪明人的心思哪有那么好想——且好好看着院子罢。
若论惊悚之事,莫过于你抬起头忽然发现上司一声不响立在你前面——而自己上一刻还半倚着兵矛要死不活般和另一个小兵闲聒,而最最惊悚之事,莫过于在此情下发现护法身后还悄无声息跟着个教主。
夭寿啊!!!
我面色僵硬立刻站的笔直,又反应过来见到教主还不跪下拜见堪称作死——于是扑通一声向着护法身后面色不佳的魔教教主跪了下去。
另一小兵大抵抱着同样想法,我只听那边也是扑通一声,随后余光中青影一带,竟连护法都单膝跪地。
“卑职参见教主。”
我额头抵着地,也不敢去窥现在情形——听着护法也像不知教主跟随?
“……你们两个,”忽的被指明,我唬的战战兢兢应了一声。
教主示意护法先起身,随后揽过对方肩膀将他推入院内,头也不回丢下一句:“守好护法居院,无孤王准许谁都不放。”
然后跟着进去一阵掌风啪的带上大门。
我又咽了几口口水才敢起身,一回头见另一个守门小兵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真是背运,”那小兵呼出一口气,“你可看到教主那脸色了?幸好不是冲着咱们。”
我点头附和,低声回道:“想必是教内急要事务,连教主都亲驾了……”
那小兵却白了我一眼:“你又是……教主有事私商为何不传护法上大殿去?”忽的冲我招了招手,压低声道,“咱们还是莫要掺和这事了,担心小命都不保喽。”
我觉有理,未待应和那家伙又冲我挥挥手示意我过去:“你一直说搞不懂那些聪明人想法——说白是你脑筋直暂且转不过弯来——过来看。”
刚刚似乎说了什么?我心下实在好奇,同行小兵总是说我转不过弯来——如此良机当然得抓啊,于是乎两人非常默契地开始悄咪咪巴门缝。
嗯……两人离得挺近的……讲什么听不到……教主好像又凑近了……护法似乎有些惊讶往后退然后被教主一把拽了回去……这是教中要翻覆吗怎么看着有什么重大事情一样……两人都靠这么近了可预见他们所谈论之事之严重啊——等等等等!护法怎么一下子栽了?难不成在我们面前气定神闲云淡风轻都是装出来的?!其实身上藏着伤被教主看出来了?教主亲临是为了确认护法情况?夭寿啊外面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何人能把护法伤成这样……看样子都伤到站不起来了……还是仗着教主一把将他横抱起来进了内室——
又是一声,里面屋门也关了,这下看不清情况了。
那小兵似是也被惊到了,咬咬牙冲自己低叙:“明白了?这事还是莫外传,你知我知——再有第三人知道咱俩一个都活不了啦!”
我忙不迭点头。
自此我俩担惊受怕守了一夜,翌日被下令死守着的门才被打开,教主……和护法一前一后出来了?
不是伤的很重吗???
除护法面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红肿外,步履平稳呼吸不疾不徐……好像没什么事啊?
那小兵却是又舒了一口气,待我俩终于换班时,他才询道:“看样子应该无事——喂,可懂什么了?”
我再三斟酌,努力思考,绞尽脑汁,憋出一个自以为还算浅显的回答:“近日怕真是又什么事,我昨日瞅他们凑在一起,教主面色还有些不善——倒是觉得护法可能误犯了什么……”
那小兵瞪大眼睛看着我,无奈扶额,语气中却还有些希冀地开导:“还有啊——你没注意到一晚上……”
“啊,”我恍然大悟,“教主护法共处一室想必是彻夜研讨些方策罢——我看护法脸上尚有倦色,难不成是护法外出那两月外面不太平?”又叹了口气,“可惜我俩都在黑虎崖上也没跟着出去,倒是看不出其他什么了。”
唉,昨天那一小会儿哪看得出什么——我已经尽力绕着弯去想了。
小兵嘴角抽搐,终究仰天长叹。
“我便是明白了,你还是放弃吧——脑筋直是无论如何也弯不过来的。”
……我就知道。
——END——